水晶吊灯在宴会厅投下冷光,香槟杯碰撞声里,我瞥见他藏在燕尾服下摆的手。那只总握着定制钢笔的手,此刻正摩挲着袖中细长硬物,金属冷意映在银质餐盘边缘。宾客们的笑声突然变得遥远,他起身走向露台的瞬间,西装内袋滑落一角暗纹布包,隐约露出刀柄缠绕的金线——和保险柜里那把防身匕首的纹路,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