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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起竟然和嬴政是这样的……

帐外风声凛冽,白起默默瞥了一眼被风瑟瑟扬起的披风,沉默不语。军队在他的身前枕戈待旦,他那铁面上仿佛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,但是说出来的话足以让人心寒。 “这战斗,我一人足矣罢了。” 士兵们面面相觑,他们是皇帝嬴政亲自指派来的军士,目的不还是护得大将军白起的安全,谁知这白起将军心比天高,真怕就此命比纸薄了,而且有着不少传言,白起不但是与皇帝嬴政有血缘关系,更是有疑似皇帝娈臣的嫌疑,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皇帝不还都让他们陪葬了。 白起一意孤行,但终究也是会感到疲惫的,因为在梦中可以回到皇宫,与皇帝一起尽享歌长酒烈的痛快。“但是这兵荒马乱的年代,朕还是怕只是誓言的话那也太浅显了些罢。”嬴政朝白起邀杯时发自内心的如此感慨。白起闻言也只是微微颔首,不做评价的又含下了一口酒,只是心中也泛着味。 但我怎么能说,白起透过面具眼神火热的看着嬴政,我怎么能告诉你,我也害怕我的誓言来不及兑现呢,我的小皇帝。

“江山,和我?”白起手执长镰而立,但也是十分不解嬴政令他前来却无要紧事的举动,不咸不淡的询问了一句,却让白起彻底的迷糊了。 “对,江山和你,孰轻孰重,朕,一直心存困惑罢了。”嬴政迎风而立,飒飒的愈吹愈尽,像是要彻底掀起人的衣摆,但是嬴政并没有在意,他只是目光炯炯的看着白起,眼神里仿佛藏了万千银河。 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沉默,二人似乎都在逃避这个问题似的避而不答,居然就真的迎风伫立在此了一夜之余,眼看着天上的云儿轻轻揽住了那明月入怀,倒是好有诗意,但也是难辨阴晴圆缺。 下雪了,流血了…… 白起失神的看着被敌军砍下的无数伤口,张了张嘴似乎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,镰刀更加不要命的挥舞着也只是拉上更多敌人的性命,却终将是要让自己也一点一点的埋葬进去罢了。 “绝不能失败,阿政,阿政还在宫里等着我凯旋……” “绝对……不能……” “我可是那个人,最得意的怪物啊……” 数日前。嬴政的愤怒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写在了脸上了,他猛地一拍桌子,吓得下边的文臣武将呼啦啦的跪了一地高呼着息怒。 “你们是要告诉朕,白起将军一个人独扛边关大旗,至今一人独守要塞却无任何增援?朕养你们这些废物究竟是要做什么的。” “传朕口谕,朕要御驾亲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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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人死前,能看到自己最思念最喜欢的人呢……白起精神涣散的想,身上多处的致命伤,若非他为怪物异于常人,恐怕早已到那鬼门关报道个一回又一回了。 “为何我眼前,全是你……阿政……”白起倒下前喃喃的说道。 “朕,没有来迟吧……” 你如今生死一线,朕哪怕千里来救援又何妨? 江山和你,朕选的是你,你若是心系战场狂傲四方,朕,都依你。 嬴政打量着敌手,不屑的冷哼:“不过是一群以数量取胜的蝼蚁罢了,真是小瞧朕了。” “朕有的可是只手遮天的力量。” 蝼蚁数十万的攻坚力量,却只是让金色的剑锋染上了褪不去的红——那个皇帝是众人的噩梦,他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威慑力,同样也是一种命令。 那个命令是绝对臣服。

“白起你又何必在意,史书就是这样,惯用长篇,书尽世间各般的刻薄语言来撰写这场暴虐了,但是事实是朕赢了,这个结果应当是无多非议的。”嬴政漫不经心的伏在书案处涂涂改改,却不抬头看白起一眼——他实在是太不理解白起为何要如此在意了。 “可是……这……”白起面具下的嘴唇嗡动,凝视了嬴政半晌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,并不是别无可说,只是…… 我的初衷是替你背负骂名。 我想为你屠得天下。 我是怪物一身桀骜认为刀枪不入。 但我为何失败了。 让那个尸横遍野的罪魁祸首成为了你,我的阿政。 “后人翻破书卷也难再现历史长篇了。”嬴政倒是满不在乎的笑笑,长年累月的相处似乎是让二人早就心有灵犀,就算看着白起那个并无任何表情的铁面,嬴政也能估摸出白起的心中所想罢了。“史料无情,纵然是有心人辗转字里行间……” “又怎知朕悲切?”白起凝视着嬴政的眸间,水光涟涟着某种悲伤的情愫。 “臣……知……”白起单膝下跪臣服于嬴政面前。 “自古以来英雄万千,少朕一人又有何缺?”嬴政莫名的笑了,他想起了十万将士喋血枯骨遍野,那些反抗他的人,都以极尽丑陋的姿态跪服于要塞前。 也是曾经伤了他心上人的愚人。 白起纵然心石如铁,不曾落泪于人前,听闻嬴政此言,不禁觉得自己亏欠了嬴政太多太多。

那抹最初救赎的光。 那个能上战场的信任。 那个深藏于心底的爱意。 “我已经不求后人谅解了。我只想对你说抱歉。”嬴政十分认真的看着白起缓缓地说着。 我只想对你说抱歉。 可我贪心的还想说一句我爱你。